书评:《希波战争》
全书读完只有一个感觉:作者被希罗多德带偏了,书中充斥着大量的抒情和心理活动的描写,像是没有换行的蹩脚史诗。各种人名、地名穿插在意识流的文风中,让全书读下来非常痛苦。
作者不无偏见地穿插了很多对于两千多年前 “东方独裁” 和 “西方民主” 的对比评论,东方的部分倒没什么,但是关于希腊的问题如城邦间的矛盾、城邦内阶级的矛盾、自我束缚的政体、从失败走向失败的改革几乎没有提过,只是让几个僭主和的名字出来打了个酱油。这就让希腊本身的形象显得单薄又抽象,仿佛整个巴尔干半岛只剩下了穿着白袍的老登和袒胸露乳的兄贵这两种形象。
书中对于历史主线的描写反而占比极小,马拉松、温泉关、普拉提亚这些精彩的战役基本上都是几段话带过,对于战前的形势分析、内政外交和战后的内外矛盾、势力洗牌也都没什么涉及,让战争这一错综复杂的政治活动显得很呆。总之这本书不能告诉你什么是希波战争。
希波战争讲得最好的还得是 B 站 UP 主 “唠点历史” 的《希波战争》系列 1~6 集,波斯崛起、希腊繁荣以及两个文明的冲突都讲得非常清晰,乱七八糟的名字和人物关系也被处理得让人印象深刻,还辅以形象的地图和插画,比这本书强多了。我现在还记得去年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在学院五号找个地方席地而坐看老海的视频的时光,那时在 MMT 干得非常难受,午间和晚间看老海这段时间、以及晚上读书的那段时间是我为数不多的快乐了。
原文摘录
第1章 希腊文明的崛起与壮大
严格地讲,倘若一个国家的公民缺少国民性,缺乏智力成长的环境,缺失个体独立的精神,那就最好别对这样的国家抱有什么幻想。
假如权力从一个不堪大任的统治者手里流入到另一个同样的货色手中,这样的新旧更迭就不会带来根本改变。那些跟随自己的主子建基立业的跋涉者们随后便成了主子子孙们悠闲的家臣,而后又在新的入侵者面前俯首听命。
然而,希腊的历史就是一部来自斯巴达的激烈而永不疲倦的反抗史。因为希腊人企图使社会普遍秩序让位于城邦的孤立和无序,希腊人的敌意使自己成了孤家寡人。至此以后,希腊人的历史只不过是一些对抗各个城邦的战争的重复。虽然期间希腊也赢得了或多或少的权威,但看起来倒像是对独立邻国的威胁。
阿提卡,希腊中东部的一个地区,首府为雅典,公元前13世纪就出现了独立的居民点,以橄榄、无花果、葡萄等闻名。
第2章 希腊人的定居与管理
无论何时希腊都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地理名词。伴随着民族的时运,希腊的地理范围会扩张或收缩。
希腊大致是一个以灰色石灰岩构成的国家,可以耕作的土地不足一半,大部分地区甚至在最好的时期也闲置难用。多数山区贫瘠,少数山区植被不好的,就放牧饲养,而低地在夏天总是干旱无雨。众多群山阻挡了希腊居民的交往,居民之间流动的困难并没有因大量河流的存在而消除。
事实上只是环境改变了希腊:其一,希腊处处近海;其二,希腊面积不及葡萄牙,但海岸线却是葡萄牙和西班牙两个国家之和。
斯巴达几乎占尽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南半部,西面吞并了整个迈锡尼,没有一寸土地流入阿尔戈斯城的管辖之下。
对斯巴达人而言,自由和独立的家庭生活是被禁止的特权,他们永远处于战争状态,随时准备出征。他们必须在公共食堂吃饭,伙食的品质和数量都受到严格规定,伙食的年定额还会被剥夺一部分,以此来抵押必须上缴公共食堂的份额。
通过每月交换誓言,两位国王依照既定法律行使他们的职能,在此条件下,五位监督官也发誓维护国王的权威。早期的国王有权按照个人意志对外宣战,但这项权力逐渐被监督官剥夺。其中两位监督官总会跟随国王远征,他们表面上是在执行国王们的命令、加强国王的权威,但也会设法拴住国王们的手脚。
斯巴达疆界内有三个等级分明的群体:斯巴希泰人、柏里伊赛人和希洛人。斯巴希泰人是第一等级,类似于塞萨利的贵族和封建领主。
基于这些前提,我们不会惊讶早期历史中的斯巴达不仅是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巅峰国家,而且普遍被视作冠以希腊之名的政治共同体领袖。斯巴达超群而卓越,这对希腊各个部落不无裨益,它为那些既不结盟也不妥协的社会提供了一种纽带关系。
希腊全国群山四起,建立城市难乎其难,即便广为散布的村庄社区之间有联系,也只存在微弱的关系。
不管源自何处,他们都居住在一个希罗多德为之骄傲并热情述说的地方:宜人的气候、富饶的土地、壮观的风景,这使爱奥尼亚成为希罗多德眼中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爱奥尼亚的美丽不仅限于精致的山谷中,这里主要是希腊的亚洲少数族裔居住地。这里唯一的缺点是:尽管他们盛产粮食、水果和牛羊,但就是没有橄榄油。
科林斯,希腊中南部伯罗奔尼撒半岛上的古希腊城邦国家,曾在波斯战争和伯罗奔尼撒战争中与斯巴达结盟。
阿尔戈斯,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东部阿尔戈利斯地区最大的城市,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连续有居民居住的地区之一。
薛西斯一世(前519—前465),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第四任国王,是大流士一世与居鲁士二世女儿的儿子。希波战争中,薛西斯一世率大军入侵希腊,洗劫了雅典,但在萨拉米海战中溃败。晚年纵情声色,死于宫廷政变。
征服者威廉,英国诺曼王朝第一位国王,世称英格兰国王威廉一世,1066至1087年在位。威廉本是法国诺曼底公爵,盎格鲁—撒克逊王朝君主在1066年驾崩,威廉渡海侵入英国,号称“征服者威廉”,是欧洲中世纪最具影响力的君主之一。
多利安式,古希腊多利安部落群体的社会组织结构和生活方式,生活朴素,建筑风格简洁、质朴,是一种最基本、最古老的柱式结构。雅典卫城的帕特农神殿是多利安柱式建筑的最高典范。
柏里伊赛人也称“近邻者”,是斯巴达一些自治区的自由市民,属于斯巴达社会的二等公民,没有公民权,不能在斯巴达公民大会上投票。
希洛人,斯巴达社会的三等公民,是最低等公民,也称“黑劳士阶层”,他们没有公民权,靠耕作土地、缴纳税收度日,形同拴在土地上的农奴。
战争时期,斯巴达的军队不再像平时管理社会事务那样等级森严,无论源于哪个阶层,士兵们都被称作“霍米米”。
爱奥尼亚,古希腊四大部落群体之一,其他三个是多利安、亚加亚和伊奥林。爱奥尼亚语、多利安语和伊奥林语是古希腊三大古语。
马多尼奥斯,公元前5世纪希波战争的波斯军事统帅,死于普拉提亚战役。马多尼奥斯迎娶了大流士的女儿,但他同时也是大流士的叔叔,当时这是符合习俗的。
第3章 居鲁士二世、冈比西斯二世和大流士一世统治下的波斯帝国
第3章 居鲁士二世、冈比西斯二世和大流士一世统治下的波斯帝国
阿斯提阿格斯曾受到一则预言的惊吓,说他女儿的孩子将是他的掘墓人。于是他将刚出生的孩子交于哈尔帕哥斯,令他立即杀死这个孩子。哈尔帕哥斯听从了妻子的劝告没有把孩子杀死,而将他交给一位高尚的牧羊人。牧羊人将孩子抱回家,发现妻子刚刚生下一个死胎,于是就把死胎交出而将抱回来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子抚养。数年之后,村子里的一场游戏中,这个男孩扮演国王,他演得好极了,以至于有抱怨声传至国王阿斯提阿格斯那里。孩子的身份终于暴露,他就是居鲁士二世,这个注定死亡的人却被证明是天生的国王。
克洛伊索斯富甲天下,无忧无虑。时光飞逝,他终于遇到了雅典的梭伦,这个伟大的法律制定者对克洛伊索斯的财富和荣耀毫无兴趣。他说,不到快乐地死去,没人堪称快乐。
他叹息一声,沉默良久,然后大喊三声梭伦的名字。居鲁士二世把随行翻译官叫到身边问他喊的是谁,几次逼问后,翻译官道出实情:梭伦和克洛伊索斯曾经打过照面,梭伦认为这位吕底亚国王的财富不值一提,对他以及所有幻想人生幸福的人不以为然。听到这个故事,居鲁士二世深有感触,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人,正准备烧死曾经和他一样富有的人。
希腊部落具有强大的独立性,但缺乏政治合作;而亚洲集权在铁腕统治下仅靠人力就可实现辉煌战果,取得卓越功绩。
神殿为人们提供信仰,信条规限了每一个人,占据了每个人的精神空间,无论出于家庭、社会,还是政治义务,人们都没有独立思考与合理推理的余地。
尼罗河谷是尼罗河的伟大作品,河水先是形成河道,而后每年携带泥沙将河道填满。低矮的石灰岩山丘是沿河两岸狭长地带丰盛植被的最好保障,河水根据土质的强度形成河道的宽窄,土质松软的地方河道就宽,相反河道就变窄,直到阿斯旺的花岗岩地区,河水强行穿过岩石倾泻而下,形成瀑布。
有了尼罗河,庄稼的种植与收获轻松而快捷,保障了居民充分的休闲时间,这对长期劳作仍难以保障生活的欧洲荒蛮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赋予埃及人财富的尼罗河还保护他们抵御敌兵。河道两岸的青翠绿野最宽不超过两英里半,之外就是干旱的沙漠,沙漠中含有大量的硝酸钾,即便有雨水也不能饮用。
人的不完美、法制的不公、权利的受限、情感的压抑、政权的独裁、多数人的劳作和少数人的奢华等,每个埃及人都会轻易感受到所有这一切。这就为人们寻找问题的出路提供了基础,一套强有力的宗教制度对臣民以及国王都是不小的诱惑。
大流士一世这次乏味的行动终于因为一个塞西亚信使的到来而中断,信使给大流士一世带来了四样礼物:一只鸟、一只老鼠、一只青蛙和五支箭。塞西亚国王想用这些礼物表示他们要投降,准备交出他们的土地与河流,因为老鼠生活在地上,青蛙在水里,鸟指代战马,箭表明他们要交出武器。但大流士一世看到这些礼物大为惊愕,他将这些礼物理解为一种警告:除非他们像鸟一样飞上天空,或像老鼠一样钻进地下,或像青蛙一样跳到水里,否则他们将被塞西亚人用箭射死。
古希腊人认为德尔斐是世界的中心,是神圣之地,每逢重大事件发生,人们都会来这里祈求神谕,以便做出正确决定。
按照色诺芬所讲,托米丽斯是居鲁士二世的王后;但希罗多德等史学家却认为托米丽斯是里海以东、中亚地区伊朗塞西亚游牧联邦的马萨格特部落统治者,在战争中杀死了居鲁士二世,将他的头颅浸泡在带血的器皿中,以示满足他嗜血的欲望。
阿佐托也叫阿什多,是世界最古老的人类居住地之一。公元前17世纪起这里就有人类居住,开启了迦南文化。希腊、罗马、拜占庭、阿拉伯等都在此殖民过。
琐罗亚斯德,古代伊朗先知,他根据伊朗传统教义创立了拜火教,发起了一场宗教信仰运动,使拜火教成为当时波斯的主要宗教信仰。
第4章 梭伦、庇西特拉图和克里斯提尼时期的雅典
对被奴役者和劣等阶层而言,从王权政治到寡头政治的变化在理论上可以说根本没有改变。后者与前者的区别仅在于,即便在统治阶层内部也有人为私利而迎合大众,许诺他们公正,以此赢得他们的协助。事实上,这可能是那些野心家或不满统治阶级的人最可能也最常用的攫取权力并获得成功的方式。
就煽动者的特性而言,他会抨击其他世袭贵族的傲慢与残酷,也许还会亲自呈现一些残暴的假证据。图谋夺取最高政权的人诱使人们拿起武器代他而战,并保卫他的安全。下一步他会取得军队统帅的职位,如果还能从国外招来雇佣兵,他夺取权力的目标立刻就会变成现实。
梭伦回到雅典时,情势就变了,他得以施行一系列改革的相对和谐的社会环境此时已让位于动荡和派系斗争。被称为庇底亚人的平原世袭地主归吕库古统治;沿海地区的帕拉林人与埃尔克梅尼德家族的头领梅格科携手;而庇西特拉图则统治着山区。
没有传统宗教部落背景的公民在新部落改革中谋到了利益,但旧的世袭贵族寡头却对改革愤慨不已。改革不光使他们一无所获,还让他们丢掉了旧有的特权,他们当然会图谋颠覆这套宪法。
如果事情发展到需要使用放逐制,就找一些人来将他们认为威胁国家体制的人的名字写在陶片上,除非反对票数多于六千票,约合全体公民票数的四分之一,否则没人会被放逐。
但宪法道德尚不稳固,势力越来越大的社区中依然存在恶意。陶片放逐制只是权宜之计,在民主兴盛时雅典就已弃之不用。
第5章 爱奥尼亚暴动
列奥尼达一世,斯巴达国王,自称是神圣的赫拉克勒斯的后裔。他领导希腊盟军参加了第二次抗击波斯的战争。
第6章 达蒂斯与阿特弗尼斯远征希腊
蒂米斯托克利当然参加了马拉松战役,但我们没有足够的理由证明他是那场重大战役的统帅。
如果米提亚德能像九十年之后的苏格拉底一样,坚持他对国家的服务应该得到补偿,使他有生之年享有公民政府的公共保障,那么,他的儿子基蒙就不至于变得太穷了。
我们的天性总是趋于对同情反抗公民大众的个体,这种天性如此强烈,让我们很容易忘记,甚至最杰出的公民服务也不应该成为违法的特权。一个因战争智慧和战争胜利而蜚声八方的领袖不应仰仗其赫赫声誉而声称享有违背信诺却不受惩罚的特权。另外,通常意义下的变化无常和得鱼忘筌不应被视为民主的特殊罪过,尤其针对雅典民主而言。一个民主社会中,个人的影响力一旦形成便很难撼动,信任一经赋予,即便在无能与过失的铁证面前也不会改变。但同样是在民主社会中,一旦被允许改变观点,就必须自由而坦诚地表达出来,而这种表达方式极易引起激烈甚至愤怒的情绪。这种情绪一旦被激发起来,愤怒的语言便可能被看成是得鱼忘筌的结果,尤其对一个功勋卓卓、声名显赫的人。我们不能说民主社会中的冤屈和不公就比其他社会中的冤屈和不公更频繁或更有害。
也许希腊的主要城邦不能忍受心智健全的繁荣,正是由于这种倾向,成功的领袖极易成为国家中最危险的人物,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摆脱解决问题的责任。
阿里斯蒂德,古希腊雅典政治家,有“正义之士”的雅名。在对抗波斯侵略的战争中他的领导力得到了充分显现,希罗多德将他描述为雅典最完美、最德高望重的人,在苏格拉底对话录中也有类似的记录。
普拉提亚,古希腊城市,位于底比斯以南,是公元前479年普拉提亚战役的发生地,那次战役中,希腊城邦联盟击溃了波斯军队。
第7章 薛西斯一世入侵希腊
薛西斯一世动身远征埃及之前、大流士一世统治时期、马其顿战争失败之后便不知去向的马多尼奥斯力劝他完成惩罚雅典这一至高无上的使命,鼓动他拓疆欧洲,因为那里景美土肥、资源广盛,应为波斯王独享。据说,马多尼奥斯的动机是想为自己谋得欧洲总督的职位,但又不想让别人来戳穿他。但来自阿卢阿戴家族的塞萨利酋长们大义灭亲,出手相助,反抗他们的族亲马多尼奥斯。
看在他之前慷慨解囊的份上,皮西厄斯和他的四个儿子保住了性命,但他欲留在家中的那个儿子的四肢则要挂在军队经过的道路两边,以示惩戒。
居鲁士二世也早已警示薛西斯一世波斯帝国的根基并非是由那些被皮鞭驱至战场的士兵所奠定的,这位波斯王犯了东方君主极易犯下的错误,将征服本能驱动的刚毅勇士的力量与懒惰狡诈的乌合之众的力量混淆在一起。
为了发展雅典海军,蒂米斯托克利主张改变政策,采用新政,这激起了对抗情绪,他本人也与当时的另外一位政治家阿里斯蒂德产生了矛盾。这两个政治对手给雅典带来太多的危险,阿里斯蒂德本人都承认这一点。阿里斯蒂德曾说,雅典人若聪明,就该把他俩扔进拜勒思朗——惩罚犯人的大峡谷,而他被放逐恰恰是民主的陶片放逐制起了作用
据说,斯巴达军中最勇敢的人是迪尼克斯,开战之前他从一位特拉契斯人那里听说,波斯人万箭齐发的时候,太阳都会被他们放出的箭遮暗。他听后愉快地答道:“特拉契斯来的朋友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我们将在惬意的阴凉处作战。”
同列奥尼达一世一起参战的三百名斯巴达人中只有两人留在阿尔佩尼养病,其中一位是欧里特斯,他不顾身患眼疾,拿起武器,恳求向导引领他去参战,他投身战斗,血染沙场。另一位是阿里斯托达莫斯,他回到斯巴达后人们像躲避懦夫一样对他避之不及,但他后来在普拉提亚丧命,总算赢回了好名声。
瑟莫皮莱事件似乎表明波斯王并非看上去那么强大,希腊军也并非看上去那么弱小。将盟军的消极归因于卡尔尼亚人和奥林匹亚人的节日盛会也许只是后来杜撰的一个借口,以此来掩盖疏于努力的事实。
将薛西斯一世军队描述成如滚雪球一样壮大只是源于东方国家粗俗的夸张,而虚荣心却导致希腊人将这种夸张当作抬高自身功绩的光彩。
人性善恶的问题在萨拉米斯地峡的正式投票中得以体现,所有的将军都把首席的位置投给了自己。如果不是所有人,至少也是大部分人把第二的位置投给了蒂米斯托克利。他们剥夺了这位雅典将军的显赫地位,但他们的虚荣并未影响到斯巴达人,他们给了蒂米斯托克利之前无人享有过的至高荣誉。
阿伽门农,希腊神话中迈锡尼国王之子,因为想称霸爱琴海,便借故他的弟弟墨涅拉俄斯的妻子海伦被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拐走,挑起了特洛伊战争。在战争中,他成为希腊联合远征军的统帅。
第8章 雅典联邦制的形成
战争结束后最突出的人物当属斯巴达领袖帕萨尼亚斯,有人曾敦促他将马多尼奥斯的尸体钉在十字架上来报复波斯人对列奥尼达一世尸体的羞辱,帕萨尼亚斯回应说那种做法更适合野蛮人而非希腊人,平原上波斯人已经尸横遍野,足以为列奥尼达一世洗雪羞耻。
书评:《希波战争》